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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025-08-05 15:48:27
18

他沒有認出我,使喚道:「來幫我沐浴。」


 


原來他面對其他女人的時候,聲音這樣冷淡。


 


我咬緊了嘴唇,伸手替他寬衣。


 


手臂環過他腰的時候,被他抱住:「忽然不想一個人沐浴了,據說聽紅樓的姑娘都學過鴛鴦戲水的姿勢,不如我們試試?」


 


我被他攔腰抱起,整個人浸到水裡,打湿了肚兜,也打湿了臉上輕紗。


 


他眼神定在我臉上,伸手摘掉輕紗,似是驚訝:「薄荷,怎麼是你?」


 


我還沒來得及作答,他又遺憾搖頭:「偷吃被抓,朕有時也會不好意思。」


 


我愣了愣,就坡下驢,答:「薄荷本來想學花魁手藝,沒想到進來的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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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又建議:「要不要點頭牌上來服侍陛下。」


 


韓承忽然不高興:「你這麼嫌棄朕?」


 


說著翻身把我按在溫泉下,我口鼻都浸了水,快要窒息。


 


我完全可以一掌劈暈他,但我不能。


 


我是宮女薄荷,不是S手薄荷。


 


我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水,胸腔火燒般疼,在水底下睜開眼睛,波光粼粼,扭曲了他的形容,我看見他的神色有片刻的狠絕。


 


我以為我要S了,四肢掙扎得厲害,一掌打在他胸口,他疼得皺眉。


 


然後他毫無徵兆地俯身下來,親吻我,渡氣給我。


 


我從沒像此刻一樣這麼需要他,把他抱得很緊,指甲都掐進他肩背。


 


我們在水下親吻,此時此地,隻有這件事最重要。


 


他終於拉我起來,我假裝沒看見他胸口被我錘出的淤青,嚶嚶哭泣,先一步指控:「陛下為什麼這樣對薄荷?」


 


他抱住我,答非所問:「我小時候養了隻貓,被三哥抱走了,後來再見到那隻貓的時候,我就把它弄S了。」


 


燭火輕慢,水聲潺潺。


 


我的心一寸寸地沉了下來。


 


他把下巴擱在我肩窩,語氣天真,像孩童:「薄荷,你說,它怎麼能這麼快喜歡上別人?」


 


「陛下,也許你誤會了小貓。」我去吻他的眼睛。


 


韓承忽然笑了,笑得暢快,帶動我的肩窩也在抖,「薄荷,朕送你一隻小貓好不好。」


 


韓承送了我一隻黑貓。


 


時人不喜黑貓,以為兇兆。


 


但我卻喜歡。


 


原因無他,黑貓是我與韓季初遇的見證。


 


韓承看著我膝上的黑貓,冷不丁說:「薄荷,它好像很喜歡你。」


 


我給黑貓順毛,說:「黑貓低賤,薄荷也低賤,相互做個伴罷了。」


 


他忽然皺眉,我知道,他偏頭痛又開始發作。


 


我丟下貓,起身抱住他。


 


月光下,玉階上,我們擁抱,裙裾逶迤,盛開成一朵白色蓮花。


 


他埋頭在我肩胛,而我仰頭看著月亮,這麼親密無間,這麼……不加防備。


 


不日,後宮有喜訊,呂貴妃有了身孕。


 


不知韓承說了些什麼,她便開心,以皇後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


 


為了顯示仁德,她喊我去後花園賞花,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她要上涼亭,腳滑了一滑,我伸手想去扶,她的婢女一把推開了我,結果是我和她雙雙摔下臺階。


 


我倒是沒什麼大事,不過是沒養好的腿又斷了一次。


 


但不見血,隻是疼。


 


呂貴妃伏在地上,碧色裙裾浸透了血,哀哀喊著:「本宮的兒子!」


 


我還愣著,她的婢女已經揚手打了我一巴掌,先發制人:「賤婢!都是你害的娘娘!」


 


臉疼,腿也疼。


 


我站不起來,拽住她小腿,一把掐住她脖頸:「你說誰是賤婢?你才是賤婢!說,你是誰派來的人?剛才我要扶貴妃,你為什麼不讓我扶?」


 


我和她廝打成一團,當然了,也可以說是我單方面毆打她。


 


韓承和太醫趕到現場的時候,我頭發亂,衣服也亂,唯獨精氣神特別好。


 


因為我知道,他的嫡長子,活不成了。


 


原本動彈不得的呂貴妃一見到他,就抱住他胳膊掉眼淚:「陛下,臣妾的孩子沒了,都是她害的!」


 


纖纖玉指戳個方向,是我和那婢女。


 


我與婢女對視一眼,她要說話,我抬手就是一耳光:「賤婢!龍胎要是不保,當心陛下誅你九族!」


 


呂貴妃捂著心口翻著白眼,顫巍巍伸出手指點我:「陛下,都是薄荷害的!」


 


我拔高了嗓門哭:「周圍都是娘娘的人,薄荷吃了熊心豹子膽才敢害您。當然了,周圍都是您的人,您隨便怎麼說薄荷,薄荷也沒有還口之力。」


 


太醫帶著他的擔架,誤入我爆哭現場,進退兩難。


 


韓承揉著眉心,臉色陰沉,說:「都閉嘴!」


 


吩咐太醫:「先把貴妃送回去醫治。」


 


婢女們七手八腳地抱起呂貴妃,擔架一溜煙地消失在御花園拐角。


 


還多了一個擔架,太醫試圖把我弄上去。


 


但他是個男人,雖然胡子花白,也是個男人,他抱我不是,不抱我也不是。


 


韓承冷冷道:「不用治她,她S不了。」


 


御花園裡隻剩下我和韓承。


 


他走過來,陰影將我完全籠罩,盯著我看了很久,眼神復雜,是我看不穿的東西。


 


我心裡有點害怕,他伸手撫摸我的臉頰,然後按住了我的鼻梁。


 


那是指甲劃傷的痕跡。


 


我應景地嘶一聲,「好痛。」


 


他問:「哪裡痛?」


 


我委屈:「臉痛,腿痛,心也痛。無端被冤枉,我快痛S了。」


 


「不痛你不長記性,」韓承兇我,打橫抱起我, 「薄荷,原來你還會跟人廝打,朕以為你隻會乖順承歡,沒想到你打起人來挺像那麼回事。」


 


我提醒他:「貴妃娘娘肚子裡的孩子恐怕不保,陛下要不要先去看她。」


 


他笑了,盯著我:「薄荷,你好像比朕更關心龍胎。」


 


我抱住他脖頸,像小貓依戀,「薄荷愛陛下,因此愛屋及烏。」


 


他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問我:「你說你愛我?」


 


眼前浮現出想象中韓季的樣子,我與他遙遙對視,笑意繾綣:「是的,我愛你。」


 


韓承的眸子陡然幽暗,他把我放在了軟榻上,急切地解我衣裳。


 


「薄荷,薄荷。」他一遍遍喊我名字。


 


「陛下,我在。」我總這樣答。


 


他弄疼了我的小腿,我眼淚掉下來,他替我擦掉眼淚:「薄荷,你又哭了。」


 


我編個理由:「薄荷時常害怕,紅顏易逝韶華易老,倘若陛下棄我如敝履,我該如何自處。」


 


他卻說:「薄荷,原來你不知道,朕喜歡你,並非因為皮囊。」


 


我當一個笑話聽了,彎成更柔軟契合的姿勢,與他貼在一處。


 


他終於停了,手指描我五官:「薄荷,給朕生個孩子。」


 


我嚇一跳。


 


我怎麼能給你生孩子呢,我恨不得你斷子絕孫,好把皇位留給韓季的兒子。


 


「那我要陛下答應我,不許寵幸後宮嫔妃,隻能寵幸薄荷。」我仰起頭,睜大眼睛看他,大抵是個嬌憨的模樣。


 


韓承笑意不減:「好啊,專寵你,把你寵得無法無天。」


 


我怎麼會無法無天呢。


 


我是低賤卑微的婢女薄荷啊。


 


又到了泡藥池的日子,三王妃蹲在池邊上問我是不是要叛變。


 


我笑:「就算你叛變了,我也不會叛變。」


 


她很著急:「那你怎麼還不S他,你入宮都做了些什麼?」


 


我鞠起烏黑的藥汁潑她華服,咯咯笑:「我弄S了他的孩子,還能讓他永遠沒有孩子。他S了,龍椅就是你兒子的,你開心不開心?」


 


三王妃滿意地誇我:「薄荷,你真是個瘋子。」


 


宮裡來了匈奴的使臣,說要為王子求娶王妃。


 


宮裡沒有公主,使臣說,聽聞天朝的宮女身世清白、容貌頗佳,娶個宮女做側妃,也不是不行。


 


他帶了畫師,把御前的宮女一一畫過去。


 


畫到我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我認識他。


 


我還是暗衛的時候,韓季設宴慶生,他也是賓客。


 


席間刺客扮作舞女,一劍刺向韓季。


 


我從橫梁上翻了下來,一刀劈下她天靈蓋。


 


我想我動作那麼快,大家應該都沒記住我,但顯然不是。


 


畫師作畫,我端莊含笑,使臣說:「薄荷姑娘,我們是否見過?」


 


我嬌怯如白兔,說:「薄荷長了十五年,不曾踏出京城一步,大人或許記錯了?」


 


他沒再說話,眼神如鷹隼,緊緊盯住我。


 


畫卷收走三十幅,又退回二十九幅。


 


最後剩下的那一幅,是我抱著黑貓,一身白衣的模樣。


 


朝堂之上,使臣朗聲:「某願替王子求娶御前宮女薄荷為側妃,請陛下賜旨。」


 


韓承握著我的畫像看了很久,淡淡地說:「別人可以,薄荷不行。」


 


使臣咄咄逼人:「隻有薄荷姑娘堪為良配。」


 


韓承漫不經心地笑了:「是嗎?可是薄荷也是朕的良配。禮官何在?選個最近的吉日,把封後大典辦了吧。」


 


我藏在帷幕後,把嘴唇咬出了血。


 


匈奴步步緊逼,戰事一觸即發,封後大典被迫延期。


 


韓承御駕親徵,因他信不過劉將軍與呂將軍。


 


那日青樓被他攪了局,事後我仍然S了呂將軍的兒子。


 


韓承說:「行了,你們都別去,朕去。」


 


他又對我說:「薄荷,你要乖乖的,等朕回來娶你。」


 


出徵前夕,是他的十九歲生辰。


 


我端坐銅鏡前,穩穩插上最後一枚流蘇。


 


銀色穗子在我耳邊搖曳,白色裙裾倒映月光,我赤腳踩在青磚上。


 


我要為韓承跳一支舞。


 


不,準確地說,我要為韓季跳一支舞。


 


今時今地,坐在這裡的本該是他,而不是他。


 


韓承撐著額角,帶著些許醉意:「薄荷,今日朕生辰,你該穿一身紅。」


 


我不答,笑著起舞,衣袂偶爾擦過他龍袍,他伸手捉,卻捉不住。


 


我終於累了,坐在地上,仰頭就能看見皎潔的月亮。


 


韓承從背後抱住我,我推開他,他又抱住我。


 


「你惱了?方才逗你呢。其實你穿什麼顏色都好看,我都喜歡。」


 


我握著他的手讓他坐下,說:「聽說陛下個月要出徵了,不要去好不好。」


 


他的手臂收緊,勒得我很疼:「你是怕我S,還是怕我不S?」


 


我揀好聽話說:「陛下要是S了,薄荷就殉葬。」


 


他笑了,親吻我發頂:「薄荷,這支舞叫什麼?」


 


我答:「未亡人。」


 


他問:「誰的?」


 


我說假話:「陛下的。」


 


他哈哈大笑:「薄荷,原來你一直想我S。」


 


我沒再說話,往他溫暖的懷抱裡縮一縮,手臂繞過他的腰,整個兒擁住他。


 


「那就不要給薄荷願望成真的機會啊,陛下。」


 


他出去打仗的日子,我有些寂寞。


 


呂貴妃那裡是萬萬不能去,宛妃倒是不記仇,喊我去玩。


 


她宮裡擺了座屏風,是雙面繡,一面是猛虎下山,一面是江南月色。


 


我贊她繡工卓絕,她害羞道:「其實是找了槍手。」


 


又熱心腸地推薦給我:「讓她幫你繡個物件送給陛下吧,陛下一定很歡喜。」


 


我拒絕了。


 


宛妃不解:「陛下那麼喜歡你,你為什麼不能讓他高興高興呢?」


 


我說:「最喜歡我的人已經S了。」


 


宛妃忽然笑了:「薄荷,你錯了,天底下沒有誰比陛下更喜歡你。」


 


韓承大獲全勝回來。


 


慶功宴上,舞女姿態曼妙,動作剛勁有力。


 


我靠在韓承身側,剝一枚荔枝給他吃。然而劍影頃刻到了我跟前,帶著絞S一切的力道,必須有人斃命當場。


 


歷史何其相似。


 


我對上了舞女冷冽的一雙眼,握緊了水果刀,格開了她的劍鋒,一腳踢上她的腰肢。


 


劍偏了偏,要扎進我肋骨,韓承一把拉過我,劍便扎進他肩胛。


 


暗衛們將舞女格S當場,血潑了一簇,濺在我臉頰,我卻忘了裝害怕。


 


我惶恐地捂住韓承傷口,血滲過指縫滴下,滴在了我白色裙裾。


 


仿佛雪地裡盛開的紅梅,美得觸目驚心。


 


下一秒,額頭貼上一個柔軟的事物,是韓承的嘴唇。


 


而他的聲音冷硬得像冰:「薄荷,不需要你再為朕擋刀。」


 


我伏在他懷中,眼淚就這麼掉了下來。


 


明明不是我為你擋刀,是你為我擋刀啊。


 


太後送了韓承一個護衛,才十五歲,黑衣黑發,臉孔雪白。


 


我看了她很久,覺得她長得跟我有點像。


 


韓承支肘坐在榻上,打量她片刻,說:「都會些什麼招式?」


 


她也不說話,拎著刀上了梁,頃刻飛撲而下,一刀砍碎了大西瓜,紅色汁液濺了她一臉,襯得她雪膚玉顏,美貌極了。


 


這一幕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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