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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零軍醫改嫁後,糙漢營長悔瘋了 /
- 第1章
第1章
“我的最後一個願望是,和你一起調任去京城。”林素清穿著白大褂,站在辦公桌前,聲音因為緊張而發顫。
一身軍裝的男人皺了皺俊朗的眉頭,嗓音低沉:“我承諾過會實現你三個願望,第一個願望是為你父母平反,第二個願望是撤銷沈營長的處分。這是最後一個,我希望你考慮清楚。”
林素清毫不遲疑地點點頭,她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離開這個傷心地。
男人站起身來,肌肉分明的雙臂撐在桌子上,俯身看向她,墨黑的瞳仁看不出情緒。
“林醫生,你知不知道,隻有家屬才能隨軍?”
林素清怔住了,她沒有考慮到這件事。
“你可以選擇嫁給我,這樣就能名正言順地和我去京城。”不等林素清回答,男人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林素清驚訝地瞪大眼睛,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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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著男人能看穿一切的目光,林素清有些神情恍惚,她放棄思考,胡亂點了點頭。
男人從抽屜裡拿出一疊大團結,遞給林素清。
“我馬上要去外地出任務,我會讓警衛員幫你辦理調任,七天後接你去京城。這錢你拿去置辦些結婚要用的東西。”
林素清剛要拒絕,男人擲地有聲地開口。
“不要推辭,我這人不喜歡廢話。”
迎著男人清冷的目光,林素清隻好收下錢
她走出辦公室,輕輕關上門,身體還有些顫抖。
自己就這麼稀裡糊塗地答應結婚了?
幾年前,戰雲驍在一次任務中受了重傷,部隊衛生室條件有限,送大醫院又怕耽誤病情,軍營裡竟沒有一個醫生敢為他做手術。
林素清挺身而出,冒著被處分的風險,為戰雲驍主刀。
手術整整做了十個小時,終於保下了戰雲驍的性命,而林素清剛走出手術室,就因為體力透支暈倒了。
軍營裡都知道戰首長十分感激林軍醫,但三個願望的事情卻無人知曉。
“林素清,你怎麼又來戰首長的辦公室打擾他?”
沈烈突然出現,邁開長腿擋住林素清的去路。
看著林素清過來的方向,沈烈皺起俊朗的眉頭,眼眸中盡是責怪。
“你去找戰首長告狀了?不過是把轉業名額給了瑤瑤,這樣一點事情,你也要鬧得人盡皆知嗎。”沈烈的聲音不怒自威。
林素清語氣顫抖:“我是醫生,她是護士,那個外科醫生的轉業名額本來就是給我的!”
“西都醫院是我們錦城最有名的醫院,也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你有沒有想過這對我有多重要?”
“林素清!”沈烈有些不悅,“你作為姐姐,怎麼連這點小事都要和妹妹爭?”
“你是未來的營長夫人,也算是半個軍人,軍人的天性就是舍己為人。”
“我命令你,現在就去找首長,告訴他轉業名額是你自願讓給瑤瑤的!”
沈烈快步走過來,一把抓住林素清的胳膊,把她往辦公室的方向拖拽。
林素清白嫩的手臂上瞬間有了道道紅痕。
她奮力掙開沈烈粗糙的大手:“我找首長不是為了這件事!”
“那還能因為什麼?”
隨即,他擰緊了眉頭。
“你去求戰首長想要早些嫁給我?”
“林素清,不過讓你等了三年而已,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戰首長每天日理萬機,不要總為了一點小事去打擾他。軍隊是講規矩的位置,雖然你還沒嫁給我,但是要以軍人家屬的身份處事,不能挾恩圖報!”
“你這麼做,別人會怎麼想你,又會怎麼想我?我沈營長的未婚妻,不能是一個任性妄為的女人!”
林素清緊抿嘴唇,無意與沈烈爭辯,隻是輕聲說道:“我沒有。”
沈烈緩緩走向林素清,一股壓迫感陡然襲來。
他銳利的眸子中滿是肅然,林素清被逼退到牆角。
“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撒謊成性?這軍營裡誰不知道,你林素清瘋了一樣地想要嫁給我,我這個營長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林素清看著沈烈的眼神,心中一片悽涼。這雙熟悉的眸子,從前也曾溫柔似水。
“烈哥哥,你們……要結婚了?”
身後傳來一個怯怯的聲音。
沈烈猛然放開林素清,轉過身去。
正對上宋瑤含淚的目光。
“烈哥哥,你真的要娶素清姐嗎?那我怎麼辦,沒有人要我了……”
宋瑤一臉痛苦地捂住胸口,眼淚一顆顆落下來,哭得梨花帶雨。
沈烈一把將林素清推開,上前攙住宋瑤。
“瑤瑤,你聽錯了,我們不會結婚的,你別害怕。”
“答應過你的事,我絕不食言。”
林素清被沈烈使勁推了一下,失去重心朝後仰去,頭重重地磕到了牆角。
她感到一陣鈍痛,摸了摸後腦勺,手上一片粘膩。
沈烈護著宋瑤,冷冷地看向她,聲音威嚴:“素清,這次是你說錯話了,給瑤瑤道歉。”
林素清咬緊嘴唇,倔強地抬起頭:“我為什麼要向她道歉?”
沈烈眼神中是駭人的冷峻。
“林素清,做我沈烈的未婚妻,服從命令是第一位。如今你做錯了事情,不但不知悔改,居然還敢出言頂撞!”
“我會去和食堂打招呼,罰你一天不許吃飯,好好反思自己的錯誤!”
沈烈帶著宋瑤頭也不回地走了。
林素清掙扎著站起來,突然瞟到地上有個東西。
她撿起來,是一個沾血的發卡,剛才從她頭發上掉下來的。
這是沈烈入伍領到第一筆津貼時,買來送給她的。
“素清,我想一輩子為你簪發,一直到白頭。”沈烈曾親手為她戴上。
她和沈烈本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感情。
但自從宋瑤被林家收養以後,沈烈便逐漸被這個身世可憐的妹妹吸引。
直到三年前,沈烈在一次外出任務時,感染了罕見病毒。
宋瑤在照顧沈烈時被傳染,導致了嚴重的心肌損傷。
從那時起,沈烈對她幾乎百依百順。那年沈烈剛剛和林素清訂婚,正在籌辦婚禮,宋瑤說不想看到烈哥哥結婚,沈烈便將婚禮無限期推遲,至今已是三年。
“素清,一紙結婚證有這麼重要嗎?你既然要做營長太太,就應該有海納百川的氣度。不過是區區幾年而已,等瑤瑤身體恢復,我們再談結婚的事。”
現在,無論是發卡,還是送發卡的人,她都不要了。
林素清來到衛生室,給自己簡單包扎了傷口。
傍晚,她餓著肚子剛回到家門口,便聽到了四個人輕快的笑聲。
他們似乎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自己不過是無人在意的孤魂野鬼。
自從父母將宋瑤帶回家,林素清便越發顯得多餘。
因為宋瑤父母舍命救了林父,所以她便要處處讓著宋瑤。小到玩具衣服,大到房間甚至工作機會,如今連父母和未婚夫,她也要失去了。
林素清輕輕推開門,說笑聲戛然而止,大家齊刷刷地抬頭看向她,面露不悅。
林素清視線落在堂屋的桌子上,他們顯然已經吃過了晚飯,留給她的隻剩殘羹冷炙。
林家收養宋瑤以後,林素清被迫將口糧份額讓了出來。
家中若是買到了肉或者稀罕的糕點,那定要先緊著宋瑤吃。
林母說,宋瑤身世可憐,又在長身體,需要營養。
卻沒有注意到,隻比宋瑤大幾天的林素清,身形越發瘦削。
沈烈抬眼看到了林素清頭上的繃帶,他微微擰眉。
“林素清,不過是撞到牆而已,怎麼這麼嬌氣?”
隨即他似乎想起了什麼。
“你是沒什麼大礙,瑤瑤卻被你害得心口疼,快給她賠禮道歉!”
林素清輕聲開口:“我也受傷了。”
林父將手中的搪瓷缸重重放在桌子上。
“你受的哪門子傷?沈營長都告訴我們了,你為了嫁給他不擇手段,甚至去求他的領導!我和你媽一輩子剛正不阿,怎麼養出你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
林素清剛要解釋,宋瑤紅著眼圈搶先道。
“爸,你別怪姐姐了。畢竟她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任性點也是應該的,不像我沒人疼愛……”
宋瑤說著,再次一臉痛苦的捂住胸口。
林母慌張地扶住宋瑤,輕撫她的背脊。
林父勃然大怒:“林素清,你是不是非要拆散這個家才安心?瑤瑤她本來心髒就不好,要是真被你氣壞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一個做姐姐的,就不能讓著點妹妹?”
“讓著她?”林素清悽然一笑。
“我讓的還不夠多嗎?就連唯一的轉業名額,你們也逼著我讓出去了。”
林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語氣嚴厲:“林素清,我欠宋家一條命,你是我女兒,父債女償天經地義!”
“再說了,如果當初你肯把軍醫大學的錄取資格給瑤瑤,她現在還需要搶你的轉業名額嗎?”
林素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年她讀書的辛苦和努力,父母都是看在眼裡的。
但她的父親,那個曾經視她為掌上明珠的男人,居然有一天能說出這樣殘忍的話。
宋瑤抽噎著,抬起手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的確良襯衫的袖子滑下來,露出細嫩的手腕。
林素清的目光一滯。
“你手上的白玉镯子,是哪裡來的?”
林素清轉頭看向林母,聲音發顫:“這隻手镯,是奶奶臨終前留給我的,為什麼會在她手上?”
手镯是林家祖傳的古董,奶奶彌留之際,將它從手腕上褪下來,顫巍巍交給了林素清,她最愛的孫女。
那時林素清還小,母親說先由她來保管,等林素清結婚那天,親手給她戴上。
林母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煩:“不就是一個手镯嗎?瑤瑤喜歡,戴著也合適,我就給她了。難道你還要和妹妹搶不成?”
宋瑤垂下眼簾,將镯子從手上摘下來。
“姐姐,從小到大,隻要是你喜歡的東西,我都會讓給你。如果你實在喜歡這個镯子,就拿去吧,不要為難媽媽。”
看著宋瑤委屈的神色,林母心疼不已。
她從宋瑤手中拿過手镯,再次給她戴上。
“瑤瑤,這手镯是媽送你的,自然就是你的東西,怎麼能讓給別人呢?你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隻會委屈自己!”
“林素清,你要是能有妹妹一半聽話就好了!”
林素清倔強地抬起頭看向母親:“媽,這手镯是奶奶專門留給我的,你有什麼權利送給別人?”
她很少表現得如此強硬,但這是最愛她的奶奶留給她的唯一遺物,她必須要爭。
林母有些詫異,這詫異馬上便轉換成了憤怒。
“你還有完沒完了?瑤瑤從小身世可憐,她不像你什麼都有!”
“這些年瑤瑤把你當成親姐姐,你卻連區區一個镯子都要搶,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私自利?”
看著陌生的母親,林素清眼眶發紅,她不知哪來的勇氣,嘶啞著嗓子質問道。
“這些年我讓給宋瑤的東西還少嗎?從小時候的玩具零食,到長大後的房間、新衣服。”
“現在你們還要我讓出未婚夫、讓出奶奶留給我的唯一遺物!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女兒?為什麼還比不過一個養女?”
啪!
林母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林素清臉上,神情無比憤怒。
林母最忌諱聽到“養女”兩個字,這是她的逆鱗。連身邊的朋友無意提起,都會被她臭罵一頓。
她顫抖著手,咬牙切齒地說道:“再讓我聽到你說這個詞,就給我滾出這個家!我們沒你這樣不知感恩的女兒!”
林素清摔在地上,頭上尚未愈合的傷口,再次滲出星星點點的血跡。
但無論是臉上的疼還是頭上的疼,都比不過心中的痛苦。
她掏心掏肺愛了二十多年的家人,如今卻為了宋瑤,視她為仇人。
看著林素清臉頰紅腫的狼狽樣子,沈烈心中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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