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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婚後,千金女神來追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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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為此,她甚至還說總經理是個姐妹兒。
我這才相信了她。
為了和她道歉,我甚至將存下來的工資全花光了,送她一個入門款的愛馬仕。
她收到禮物,笑得很勉強。
我以為她在心疼我花錢。
後來我才發現,她車裡藏著一款更貴的包。
我回到家裡將自己東西打包連著鑰匙全丟進了樓下的垃圾桶。
馬路邊,好幾輛豪車疾馳而來,刺耳的摩擦音在我耳邊響起。
許叔來得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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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離京城不是還有幾個小時路程嗎?
車裡下來幾個壯實的陌生人,為首的嚼著口香糖看了眼手機,又看了眼我:
「張哥找的就是這小子,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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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廈頂樓,音樂勁爆,霓虹燈光線切割著我的視線。
泳池邊的沙發上,總經理蹺著二郎腿 ,一隻手放在秦婉的大腿上,另一隻手夾著根煙。
而秦婉側著頭,臉上的笑容很蕩漾。
我被幾個壯漢推到了他們的跟前,模樣有些狼狽。
總經理慢條斯理地抽了口煙,緩緩道:
「我張景澈這個人呢,從不報隔夜仇,怕影響睡眠。」
秦婉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意味不明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穿著最新款的高定絲絨長裙,一字肩,臉上五官精致得耀眼。
「心情不錯嘛,前妻,還畫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妝。」
任誰都沒有想到,我會直接無視張景澈的話。
她微微發愣,迅速避開我的眼睛。
倒是張景澈更加來氣,站起身指了指桌上堆成山的酒杯:
「周崇,很簡單,一口氣喝光這些酒,咱倆的事就不計較了。
「畢竟馬上就要成為同門,有些事還想和你展開說說呢,哈哈。」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敢喝光的人,但凡晚一秒送去醫院,都得酒精中毒S掉。
「當然,還有個選項,」他將煙灰抖落在皮鞋上,「嘖,鞋子怎麼髒了,你跪下給我舔幹淨,也算扯平了,怎麼樣?」
我端起杯香檳一飲而盡:「你就這麼喜歡別人的老婆嗎,要不要再送你個便宜兒子?」
張景澈臉色唰地一下變了,扭頭看了一眼秦婉,徹底撕破臉:
「周崇,你個窩囊廢還有勇氣跟我裝?!
「對,沒錯,我看上你老婆了,她也願意,真的,那滋味兒,特別刺激。」
秦婉耳根都紅了,抿了抿嘴補充:「我和周崇現在已經沒關系了。」
見到火藥味上來了,身後張景澈的人重重扣住了我的肩膀,防止我有所動作。
張景澈長長吐一口濁氣,玩味地看了我一眼。
下一秒,他挑起秦婉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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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顫抖了幾下,僵硬地回應著。
「夠了。」
我沉悶開口。
張景澈聞聲停下了動作:
「哎,就不該讓她這麼早和你離婚,要不然還能實實在在送你頂帽子。
「要不這樣,今晚我邀請你旁觀如何?」
說實話。
心裡沒火是不可能的。
但聽張景澈的意思,秦婉在離婚前也沒有做到那一步。
不過她的選擇,那也是遲早的事情。
那就希望她不要後悔吧。
今夜,我也同樣希望自己不要留下遺憾。
迅速掙脫開身後兩人,我帶著極重的戾氣,用力地將桌上的酒瓶砸到張景澈的頭上:
「不說話你難道以為我怕了?阿巴阿巴幾個真當自己是隻悍跳狼了?!」
趁著沒人反應過來,又狠狠用膝蓋抵在他的腹部,力道極重。
張景澈軟綿綿地倒在沙發上,咬著牙:「嘶,動手啊……往S裡打!」
場面亂成一團,泳池裡的女人驚呼著爬起來亂竄。
四面八方來了許多打手,想來張景澈今天是做足了準備。
我即使練過幾招,也很快落了下風。
挨了幾拳之後,轉身往張景澈的方向跑去。
本來看戲的他,驚得大罵:「一群廢物,快點給我逮住他!」
我本來想架起張景澈當人質撤退。
秦婉不動聲色地往前挪了一步擋在他面前:
「周崇,住手吧。」
「我住手?!」我冷笑著看著她,「你知不知道,我今晚有可能S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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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解地挑起眉頭:
「能不能收起你男人的自尊心?
「景澈能提出原諒你,是我求了好久才答應的,你為什麼如此不識好歹?!」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高高揚起手。
她沒有躲,咬著唇閉上了眼,鐵了心不會讓開。
就在我發愣的瞬間,頭頂有東西爆開,耳邊一陣轟鳴。
下一秒,我被踹入了遊泳池裡。
嗆了幾口水,我遊到岸邊,岸上已經站滿了打手。
張景澈被攙扶著走到前面,往泳池裡吐了一口唾沫:
「廢了他!錢給十倍,出了事,我來頂。
「周崇,我要你餘生都在輪椅上數著日子等S!」
撲通幾聲,有人跳了下來,水花四濺。
我忍著痛爬了上來,被幾個打手推搡著踉跄了好幾步。
突然撞進一個柔軟的胸膛。
「離我遠點,都湿了。」
是個女人。
我身上湿漉漉的,竟然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了些。
她嫌棄地後退了一步,然後無奈地嘆了口氣。
下一秒,她牽起我的手往頂樓的出口奔去。
而我注意到,五六個一米九幾的保鏢在為我們斷後。
跑下兩層,她才松開我的手,喃喃道:「當初怎麼說的,叫你不要去學武,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被打得跟個憨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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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尷尬地摸了摸頭:「今天的事,謝了。」
她按下電梯,眼中閃爍著光芒,帶著一絲調皮的微笑:「沒必要說謝,我倆誰跟誰呀。」
這整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眼前這個看上去呆萌好騙的漂亮女人叫喬欣妍。
我倆從小就認識,算是青梅竹馬,她爸和我爸發過血誓要當親家,非要我們兩個造個孩子來集齊兩家的優點。
可她從小性格跟個猴兒似的,就愛欺負、揍我,關鍵我還打不贏她。
我學武也是為了出口惡氣,沒想到學成歸來,她被送到國外了。
再見面的時候,兩家商談訂婚,甚至花了十幾萬找個高人算的黃道吉日。
可我那時候心裡已經有秦婉了。
喬欣妍知道後也沒說什麼,就提著把唐刀追了我三條街。
最後騎在我身上,沒下得了手,反而拿出手機給我轉了一個兩百的祝福紅包,叫我滾。
此刻在這裡遇到她,還是這麼狼狽的情況下,我腳趾頭都摳緊了,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不過還好,在這裡遇到她,應該也算是巧合。
她大概率不知道我現所在發生的事情。
「你今天欠我這麼大個人情,光說謝謝有什麼用,整點實際的吧,送我個小幾百萬。」
她眨巴著大眼睛,從粉紅色的包裡抽出一張紙巾和筆,按在牆上就開寫欠條。
我:「……」
該給,我認了。
若不是她,我今天不知道會有多慘。
「好像少寫了一個零,唉,我數學不太好,便宜你了,籤字吧。」
我接過紙巾,好看的黑色楷體字有些暈開,上面清清楚楚寫了一千萬,甚至為了避免我耍賴,還特定標注了人民幣壹仟萬元整。
我沒說什麼,籤好字,還給了她。
她滿意地笑出一對可愛的小梨渦,指了指開門的電梯。
我與她並排走進,她冷不丁直接來了一句:「就剛才,你老婆是不是跟別人親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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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的數字在跳動,我窘迫得不知所措。
低頭嗯了一聲,補充道:「不算老婆,我們已經離婚了。」
「喔~」
她聲線本來就軟,還拖著極長的尾音。
我扶額,直接抬眸對上她憋得通紅的臉:「喬欣妍,你想笑就笑!」
誰知她神情一變,皺眉頭抬手溫柔地摸著我的頭,語氣心疼:
「我知道你很難過,放著少爺不當,去爭個答案。可惜感情的付出不是真心就會有結果,周崇,你想哭就哭吧。」
我愣了一下,心頭有些苦澀。
誰知!
她語氣又變得玩味起來:「我是不是說得很對,龜龜?」
我瞬間火又大了起來。
這女人,就是來笑話我的。
電梯到達一樓,我大步走了出去,她笑著跟了出來。
走到馬路邊她嘀嘀了自己的亮黃色跑車:
「要我開車送你嗎,免費。」
車燈照射在她湿湿的白色短袖上,有些顯露輪廓。
我轉過臉:「不用了。」
她很快反應過來,跳了上車,朝我按了兩下喇叭:
「那行吧,我先走了,記得回家之後給我打錢!」
我的視線落在她紅透的耳根上,心想她這次不會是專程為我而來的吧。
於是直接開口問他。
她抿了抿嘴,淡淡解釋:「想什麼美夢呢,我是陪男朋友來的,他在這裡拍外景廣告,他可是大明星,超帥。」
我揮揮手,轉身打了輛車去酒店。
電話打給許叔:
「有個人叫張景澈,用最快的時間對他公司進行收購,查清他的背景關系。我要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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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叔告訴我,我爸坐私人飛機去國外談生意了,暫時不會回來。
他已經核實我離婚的消息,把我從黑名單裡放了出來,並且發了長達三條的六十秒語音。
我沒敢聽,點轉化文字。
不出所料,直接罵到字體亂碼。
大概意思說我是天生的蠢材,別家孩子誰誰誰這幾年過得是意氣風發,我這些時間每天都在精神病發,說讓我去國外看下什麼腦科,專門治戀愛腦……
他長長嘆了口氣,解除了對我的限制。
最後還說了句讓我心酸又無奈的話:
「兒子,爸不奢求你什麼有什麼用,隻要你這輩子平平安安就行了。」
……
第二天我從酒店松軟的床上醒來,總覺得像是一場夢。
夢醒了,那個人永遠留在了夢裡。
許叔告知我事情辦妥。
我活動了一下筋骨,重新返回了公司。
這次我不再是抱著打工的心態走進公大門。
低頭鍵盤敲得噼裡啪啦的同事看到是我來了,一個二個地站了起來:
「周崇?你還敢來啊,趕緊收拾東西走吧!」
「對對對,真不要臉,滾出去!」
……
他們一句說得比一句大聲,就想辦公室裡面的張景澈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得個好印象。
我淡淡笑了,走到辦公室門口。
張景澈焦頭爛額地接著電話:
「有病吧,公司我投了一個小目標,五百萬讓我送出去當道歉?
「不是,你至少告訴我得罪誰了,什麼?京城的人?我沒去過呀,真沒惹事,我可以賭咒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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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貼心地給他端去杯咖啡,他忙著接電話胡亂推了一把。
咖啡連著破碎的杯子撒了一地。
她沉默地慢慢蹲了下去,此刻才察覺到站在門口的我。
「別撿了,小心劃到手。」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自己都驚了。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她站了起來眸中帶著復雜的意味:「我給你一筆錢,你不要來鬧了。」
此時的張景澈掃了我一眼,點頭哈腰急忙掛斷電話,邁著八字步朝我過來想動手。
「小癟三,我正叫人找你呢,笑S,自己跑來送了。」
我卷起袖子,他嚇得脖子一縮拳頭沒敢落下來。
外面的同事目光一直停留在辦公室,恨不得把耳朵貼在門上。
我走了幾步,坐在了張景澈的老板椅上,把玩著打火機的砂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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