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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2024-12-05 15:32:58

  “媽,要不我還是住在家裡吧。”


  趙家究竟是什麼樣的,傅偲其實也不了解,她也有點發憷。


  “那你老公怎麼辦?”


  傅偲窩在了秦謹的懷裡。“什麼老公啊……”


  “一會就是了,他是趙家的當家人,總不好讓他也搬過來住,會被人瞧不起的。”


  秦謹叮囑她幾句,趙薄琰已經將行李都放到了後面的車上。


  他闊步而來,盯著還跟秦謹緊緊相擁的傅偲,他沒有催促,耐心地在邊上候著。


  “差不多了,領證也要看吉時的,晚上不是還要一起吃飯嗎?”


  秦謹輕拍拍傅偲的後背。


  包裡放著戶口本,傅偲跟趙薄琰上車時,心事重重的。


  車子緩緩開出傅家,她視線望向窗外,有些恍恍惚惚。仿佛看到以前的自己在院子裡玩,跟傅時律無憂無慮地打球,今天過後,她就是別人的妻子了。


  趙薄琰的目光定格在她的側臉上,細膩的陽光撫著她的面頰,他握住了傅偲的小手。


  天氣炎熱,但她的手心是涼的。


  “是不是空調開得太低了?”


  傅偲搖搖頭,壓在喉嚨裡的話,始終說不出來。


  趙薄琰很開心,揉捏了她的手指兩下,他總算是如願以償了。但他看得出來傅偲不高興,“是緊張嗎?我們今晚不回趙家住,住外面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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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偲嘴角壓抑著,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在輕顫,“趙薄琰……”


  “嗯,你說。”


  趙薄琰挨到她身邊,顯得無微不至。


  “我怕你有天會後悔,你再想想吧。”


  “想什麼?”趙薄琰手輕放到傅偲的後背,手指穿過她柔順的長發,“我不會後悔的,永遠不會。”


  傅偲深覺自己很無恥,感情裡面壓根不能帶欺騙,但她就是在騙他。


  她不敢向他坦白她被人玷汙過的事。


  她雙手使勁地絞在一起,可她好愧疚,她的心仿佛被人撕扯著,正在受盡煎熬。


  趙薄琰說得容易,永遠不會後悔,這種都是鬼話。


  傅偲認真地端詳著他的臉,“你心裡有藏著什麼秘密嗎?”


  她的眼睛很幹淨,趙薄琰一下望進了她的潭底,甚至能看到傅偲的掙扎、痛苦,和糾結。


  但是趙薄琰不能跟她說沒事的,那件事其實是他做的,沒有別人參與。


  他回不了頭了,這個秘密隻能永遠爛在心裡。


  他直視傅偲的眼睛,他的心態太穩了,傅偲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沒有,我沒有什麼事是瞞著你的。”


  傅偲鼻尖漾出了酸澀。


  可是她有。


  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得了那種事,她知道。


  傅偲回握住趙薄琰的手,車子很快開到了民政局門口。


  “趙公子,到了。”司機下去給兩人開了車門。


  “走吧,一會等你從這裡出來,你就是趙太太了。”


  傅偲深吸口氣,趙薄琰心情很好,拉了她進去了。


  晚上,趙家的人都出席了。


  大太太沒來,趙薄琰的親母端坐在趙父身邊。


  傅時律不大理睬人,兩家長輩都挺客套的,商量著婚禮要什麼時候辦,在哪辦。


  趙薄琰喝了不少酒,但人還是清醒的,他置辦在外面的房子挺豪華,裡面的布置都是按著傅偲的喜好來的。


  傅偲這是頭一次來,她的行李已經由佣人都歸置好了,她有些忐忑地被趙薄琰牽著上樓,然後一步步走向他們的主臥。


  剛進屋,他滿身酒氣朝著她壓去,將傅偲抵在了牆壁上。


  趙薄琰想親她,滿眼的欲望藏都藏不住,傅偲下意識用手推著他的胸膛。


  “你是不是醉了?先去洗個澡,早點休息吧。”


  “偲偲——”


  “偲偲,我沒醉,”趙薄琰一聲聲喚著她的名字,“我清醒得很,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他臉頰緊貼傅偲的小臉,“洞房花燭夜,還叫……春宵一刻值千金。”


  傅偲想躲開,但是被他禁錮著沒法動彈。


  她沒想跟他今晚發生點什麼。


  傅偲隻能軟著聲音,“你身上有汗,快去洗澡吧。”


  “要不要一起洗?”男人的嗓音充滿磁性。


  傅偲搖了頭,她不能讓他碰,更不能睡到一起去。


  不然的話,趙薄琰會發現她不是處,她完全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


第388章 新婚夜,她不該掃興的


  趙薄琰能感受到她的抗拒,很強烈,仿佛他隻要再近一步,傅偲就會尖叫,就會瘋了一般開始撕扯。


  他雙臂緩緩地落下去,然後擁緊她的腰身,她就穿了一件單薄的上衣,所以腰就顯得更細了。


  趙薄琰手臂收緊,再收緊,可臂彎間總能還有餘地,他手掌摸到了自己的臂膀,這才將她用力地嵌在懷裡。


  “我知道,你覺得突然是不是?畢竟我們從相處到結婚很快,沒有準備是嗎?”


  趙薄琰依舊貼著傅偲的臉,怕他的酒氣會讓她討厭,他就貼緊了傅偲的耳側。


  傅偲沒說話,整個人瑟縮成一團,那天的事,她最有印象的其實還是第一個人。


  後來再經歷的那些,她早就已經暈過去了。


  但她全程被蒙著臉,她就記得被人按著肩膀,被人掐著腰,被人要將她的身體揉碎掉一樣。


  所以傅偲最恨的,也是第一個人。


  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如果給她一把刀,她甚至能把他殺了。


  是他害得她,令她難以面對她的丈夫。


  傅偲緊緊回抱住他,手指在趙薄琰的背上掐著。


  “對不起。”


  “趙薄琰,對不起。”


  新婚夜,她知道她不該掃興的。


  趙薄琰也清楚她指的是什麼,“是我太性急了,我們慢慢來,走,我帶你熟悉下家裡。”


  他一下就把傅偲從低落的情緒裡拉出來。


  趙薄琰牽著她的手,又走出了房間。


  上上下下好幾層,每個房間他都要帶她參觀。


  “明天也行,不急,你喝多了……”


  趙薄琰一手扯掉了領帶,“這點酒算什麼,我高興。”


  他帶著傅偲下樓,先從地下室熟悉起來。


  “這裡面是健身房……”


  趙薄琰推開一扇門,卻看到裡面是家庭影院,他倚在門口,俊臉微微皺著,“我弄錯了?”


  傅偲禁不住想笑,“這到底是不是你家啊?這樣都能認錯。”


  趙薄琰將她拉過來,讓她站到自己跟前,他往她身上靠著,前胸緊貼住傅偲的後背。


  “記錯了房間不要緊,但這兒是我們的家,以後隻屬於我們兩個人。”


  傅偲要是不去想著那些糟心事,她簡簡單單就會被哄得很開心。


  “那健身房究竟在哪?你帶我去看看。”


  “好。”趙薄琰有些搖搖欲墜,抵著她肩膀的下巴都在用力。


  他帶傅偲把樓下都轉了一圈,然後準備上樓。


  傅偲走在前面,上了臺階沒等到趙薄琰跟上,她轉過身去,見男人趴在欄杆處,正衝她出神地看著。


  “怎麼不走了?”


  趙薄琰平日裡很少笑,但他笑起來特別特別好看,如沐春風。


  他跟傅偲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陰暗狠毒,可是她從小就是在溫室裡長大的。


  趙薄琰深知此刻的幸福,是他不擇手段,用骯髒手段偷來的,但他並沒有覺得悔恨。


  隻要結果是好的,他不在乎過程。


  他朝傅偲慢慢抬起手臂,“走不動了,拉我一把。”


  他最後輕輕地叫了聲老婆。


  傅偲的心就跟迎風擺動的風鈴一樣,叮叮咚咚在吹響。


  趙薄琰靠在那,顯得很虛弱,需要人上前關心關心他。


  傅偲剛將手放到他掌心內,就被他拉了下去。


  她下了兩個臺階,站到他面前,男人喝多以後,整個人的慵懶感從皮子裡往外鑽。


  他眼角是拉開的,嘴角更是微微往上舒展。


  “老婆我熱,幫我脫件衣服。”


  傅偲朝他看看,“你自己有手。”


  “喝多了,扣子都解不開,不信啊?”


  趙薄琰修長的手指放到頸口,一通摸索後,一個扣還沒解掉。


  傅偲隻好將他的手拉開。“你們男人喝醉了,真的會連自理能力都沒有嗎?還是裝的?”


  趙薄琰仰著脖子,笑意漸露,下顎線繃緊的弧度順著頸部的流暢往下滑落,他輕咽了下口水,喉結更加地突出。


  傅偲沒解倆扣子,就松了手。


  他的襯衣松垮地敞著,趙薄琰也沒讓她繼續,他手指穿過她的指縫同她交握。


  “走,樓上再去看看。”


  睡覺之前,傅偲接了通電話,是傅時律打來的。


  以前她留宿在朋友家裡,哪怕隻是住一晚,傅時律都恨不得讓她把定位發他。


  他脫口而出就是質問,“姓趙的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他不會這麼做的。”


  傅時律早就知道他們會住哪裡,也知道在物質上面,趙薄琰虧待不了傅偲。


  “偲偲,但凡受了委屈都要跟哥講,一句半句都不能瞞著。”


  傅偲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她把嗓音壓得很輕很輕。


  “哥,我是不是應該向他坦誠?證也領了,婚也結了……”


  “偲偲,你別說胡話,坦誠什麼?”


  在這件事上,傅時律容不得傅偲任性,“記住哥跟你說過的話,什麼都沒發生過,你會一直幸福的,隻要你別亂想,聽懂了嗎?”


  傅偲垂下了眼簾,“好。”


  趙薄琰出來的時候,徑自上了床。


  “剛才跟誰打電話呢?”


  “你聽見了嗎?”傅偲忙將手機放到床頭櫃上。


  “隱約聽到了說話的聲音。”


  “是家裡那邊,問問我習不習慣。”


  趙薄琰將她擁到懷裡,聲音裡裹了一層沙啞和性感,“那你怎麼說的?”


  “我就說,會慢慢習慣的,沒有跟公婆住一起,相對自在一點。”


  趙薄琰低下頭,親了下她的臉頰。


  她還想躲,被趙薄琰輕握住下巴。


  “今晚我們什麼都不做,等你準備好了再說,不過作為獎勵,能不能讓我吻一下?”


  傅偲的心髒在胸腔裡活蹦亂跳的。


  趙薄琰覆住她的唇瓣,起初沒動,但親在上面一直沒退開。


  傅偲強自鎮定,堅持了一小會,嘴角開始發顫。


  不過下一秒,她的牙關被男人的舌尖抵開,長驅直入的吻,帶著十足的侵佔性。


  趙薄琰沒有那麼溫柔了,扣住她下巴的手滑到她的頸間,細細撫摸,吻也變得越來越深入,傅偲的舌頭一直在躲,但根本無濟於事。


  最終被他裹住,瘋狂地共舞,直至胸腔裡面的呼吸完全被抽幹淨。


  她躺到床上的時候,懷疑自己缺氧了。


  趙薄琰看她小臉通紅,“需要吸氧嗎?”


  傅偲將薄被拉高些,蓋住了自己的臉。


  身後的人貼過來,隻是從背後抱著她。


  “晚安。我的太太。”


  傅偲起初沒吱聲,過了會才說道:“晚安,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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